第37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

另一人说道：“阁下就是公孙谷主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，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？”公孙止问道。

    “谷主年纪也一大把了，欺负两个后辈，有些过分了啊！”李清说道，一边讽刺公孙止的年纪。

    “你想替他们出头？那就来吧！”公孙止摆好架势。

    “李大哥，接剑！”说着杨过把剑抛给了李清。李清接过剑一看：剑身乌黑，没半点光泽，就似一段黑木一般，剑既无尖头，又无剑锋，圆头钝边，倒有些似一条薄薄的木鞭，但寒气逼人，而且锋锐异常。“好剑！龙姑娘，你的剑也借我一用！”

    小龙女听到也不在意，瞬间脱手而出，李清又接了过来。双剑握在手中：“谷主，请了！”

    另一边公孙绿萼带着一些长绳子，想去帮周伯通。到了以前到过的石窟，大声道：“周老前辈，你在下面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！我在下面，这里还有一个人呢！”周伯通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我放绳子下来了。”公孙绿萼将绳子绑在一处，慢慢放了下去。没多久周伯通便抱着一个老妇人上来了。

    老妇人见到公孙绿萼颇有自己当年的模样，不禁问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生辰是什么时候？你认不认识裘千尺？”

    公孙绿萼听到破衣老妇人问话回道：“老前辈，您好，我姓公孙名绿萼，今年十八岁，二月初三的生日，戌时生的。裘千尺是我已故的娘亲，您认识她吗？”

    “老前辈？已故？公孙止怎么和你说的？这些年他待你好吗？”裘千尺问道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公孙绿萼心中悲伤，不知怎么的，对眼前老妇人有一种莫名的亲近，眼中含泪道：“我很小的时候，爹爹就告诉我，我娘已经死了。可从来都不祭拜我娘，每次问他我娘的事，他都大骂我一顿。有一次我偷偷祭拜我娘，还被他打了一巴掌。这些年也对我不理不睬的！今天还打算娶个新妈妈。以后这家真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。”

    裘千尺仰天大笑，声音却是哭不像哭、笑不像笑，说道：“哈哈，哈哈，哈哈！好你个公孙止！你敢这么对萼儿！你左边腰间有个朱砂印记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您怎么知道？”公孙绿萼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的亲亲宝贝儿啊，你妈想得你好苦。你真忘了我吗？也对，那时你还小，而且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，你也认不出来了。”裘千尺凄然道。

    公孙绿萼听到，心中一悲便扑了过去：“妈，是您吗？原来你还在世上，妈！”公孙绿萼抱着裘千尺，看着裘千尺手脚不便的样子，问道：“妈，您怎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裘千尺突然愤恨道：“我会落到今日这样的地步，全都是公孙止那畜生所为……”裘千尺将当年之事讲给了公孙绿萼听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，爹爹怎会如此做？”公孙绿萼惊骇道。

    “不许叫他爹爹，以后不准你这么叫他。”裘千尺狠狠道。

    周伯通听了，也觉得这个公孙止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当然对于裘千尺逼死那个侍女也有些言辞。